剛搬進來黑館的時候,因為跟浴室人偶的初次見面太慘烈了導致我一直對自己的浴室有陰影,因此常跑去跟隔壁房的學長借浴室。
後來跟學長發展成這種關係之後我就更少回自己房間了,在學長房間過夜也是常有的事,因此乾脆把一堆換洗衣物和內褲什麼的都一起搬到學長房間,這樣隨時都可以過夜。
說是這樣說……不過,也不致於搞的自己連一件內褲都沒有吧?
我現在正站在衣櫃前面,摸著下巴沈重的思索。看著原本放置著乾淨的貼身衣物的櫃子裡,現在則是空蕩蕩的。
啊…真麻煩,我抓了抓頭,這下該怎麼辦啊?
至於我現在會為了內褲煩惱的原因,則要從昨天說起。
當時學長在房間裡親自幫我一對一教學的時候,我不小心在符咒上多畫了一筆,沒想到會直接造成範圍性的大爆炸,威力驚人到房裡的四面牆壁倒了一半,房裡的東西更是慘不忍睹,瞬間精美小套房就成了萬年廢墟。
除了幾乎砍掉我存款一半的天價修繕費之外,因為造成的損害太過嚴重,因此就算是黑館也要一到兩天才能完全復原。
這段期間學長本人在把我狠揍了一頓之後就瀟灑的跑去出任務,據說也要三四天的時間,因此回來時房間也差不多修完了。
雖然只有這短短兩天,不過我自然得乖乖回到自己的房間面對浴室,只是沒想到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浴室,反而是令人尷尬的內褲了。
這種問題不管找誰幫忙都還是有點不妥當吧?更何況學長房間現在也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苦惱了五分鐘,我決定還是去學長房間試試運氣,依照黑館不可思議的自動修復能力,從昨天早上到現在已經是入夜時分了,故了一天之後應該也已經修好了八成左右了吧?
打定主意後我退出自己的房間帶上房門,往隔壁走了幾不便推開學長的房間,「打擾了…」聽說住飯店開房門之前都要先跟不知道有沒有的好兄弟打招呼,我想要進學長這個比好兄弟還可怕的惡鬼本人的房間應該也是一樣的道理。
走進房間後我的眼睛為之一亮,忍不住發出驚嘆聲,「哇啊…!」果然黑館就是不一樣!太神奇了,幾乎所有的家具和擺飾都已經回復的和當初一模一樣,連地毯上散落的任務文件都原封不動,地上也只剩下一些還沒清乾淨的灰燼。
太好了,照這樣看來浴室和衣物應該都沒有問題了!
抱著愉快的心情和往常一樣走進房間拿了衣服準備進去洗澡,正在翻找內褲時一種奇怪的感覺卻油然而生。
看著小抽屜裡零落著幾件普通的四角平口褲,上頭還有橫條紋的圖案,的確是我的沒錯……但我印象中從家裡帶來的內褲應該不只這些吧?總覺得好像有些少了…?
正苦苦著想不出到底是少了什麼,眼角卻瞥到了枕頭底下的一小角布料。
不仔細看會以為布料上的格紋和枕頭套的圖樣是連貫的,仔細看才能發現布料的黑色邊緣明顯是和枕頭套獨立出來的。
等等…這個格紋的圖案,我好像在哪裡看過……半信半疑的走近床邊,伸出手輕輕拉住那快布料,「啊…!」我想起什麼似的睜大眼,手用力一抽便拉出了整件完好的四角褲,不但如此還連帶掉了幾件同樣失蹤已久的四角褲出來。
睜大眼睛,我嘴巴微開著傻眼的站在床前,手裡拎著的四角褲也跟著掉到地板上,發出沉悶的布料摩擦聲。
疑惑和其他更多的情緒同時撞在一起,啞口無言的同時,臉孔莫名的慢慢漲紅。
………不,等等,我要冷靜,一定是哪裡搞錯了,先別自己嚇自己…嗯,對,很好,就是這樣,只要慢慢從頭想過,就一定沒問題了。
首先我走進學長的房間,接著走到學長的臥室,從衣櫃裡面找內褲,後來在學長的枕頭底下發現大堆自己的內褲……
………不行啊啊啊啊!!事情越想就越往不妙的地方發展了啊啊啊!!
不,不管怎麼樣一定是哪裡有誤會!絕對不是學長偷拿我的內褲然後還收在自己的枕頭底下,不過話說回來放在枕頭底下的用意到底是……不不不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吧!
嘆了口氣,我決定先去洗澡再說,內褲和學長什麼的都等本人回來再討論好了。
頂著溼漉漉的頭髮走出浴室,重建過後的浴室跟以往沒什麼不同,只是多了那種新居落成的感覺,用了一半的沐浴乳卻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跡,不管是什麼東西都有點乾淨到過頭,用起來頗不自在的。
一邊走到床旁,一邊背對著門口用毛巾使勁搓乾頭髮,要是感冒肯定又會被學長算帳。
從凌亂的髮絲中瞥見還散落在床上的內褲,我又重重的嘆了口氣。
這種事情要我怎麼說出口啊……還是乾脆裝做不知道算了?
唔,不行啦……我又很難裝做真的沒事的樣子跟學長相處…….而且不用說,憑學長那種敏銳到見鬼的觀察力,一定會被發現好不好。
正在苦苦想不出辦法來,身後的門突然發出碰地很大一聲,害的我嚇掉了手裡的內褲,驚愕的轉頭第一眼對上的就是學長赤紅色的眼睛。
「學長?」我愣愣的喊了聲,一秒後才慢半拍的把內褲藏到身後,然後臉孔慢慢的燒紅,「呃,學長這麼早就、就回來了啊?」
等等,為什麼說話心虛的人會是我!
學長不發一語的走到我面前,嘴角好像隱約有不自然的抽動幾下,「既然本人在這,」學長伸出手把我塞在身後的內褲抓出來,然後扔在地上。「這些就不需要了。」
一個推力我往後倒在床上,學長的身軀隨即附上。即使早已褪去黑袍,剛從任務地點回來的學長身上的硝煙味仍然殘存著一點,卻很快的被自然的清香給蓋過。從肩膀兩側垂散而下的銀白色長髮形成自然的廉幕,視線範圍被限縮到只剩下學長的臉龐。
這麼近距離的壓迫感,我居然有點變態的想念,「學長,你身上…唔嗯……!」不等我把話說完,熱烈的吻便先襲上雙唇。
衣物被撩起的摩擦聲清晰的讓人羞愧,反覆了幾次的深吻到這裡結束,我卻已經被吻的氣喘吁吁,「哈、嗯哈…學長…哈啊…」
學長微涼的手直接碰觸到腹部,慢慢地往上摸到胸膛,另一手則從被解開的褲子探進內褲中,腦袋逐漸昏沉的過程中又讓我想起剛剛未結束的話題,「啊…!嗯…學、學長…那個,內褲…唔嗚…!啊啊、嗯…!」下半身令人難堪的部位突地被握緊,頂端也被重重地摩擦了幾下,快感猛地從下體炸裂開瞬間擴散到全身,突如其來的刺激將我一開口的句子給拆的支離破碎,
「不要說話。」眼前的景象被逼出的淚水給模糊的看不清,只有耳邊學長的聲音在一片模糊中清晰的揮之不去。
「專心一點。」學長在我胸前的手移動到我的臉頰旁,手下溫柔的力道和低沈的嗓音竟是相輔相成的令人酥麻不已,從下半身不斷累積、堆疊的快感更令我逐漸失神。
「學長…哈嗯…!不行…要去、了…!唔啊、嗯…!」剛剛的話題隨著學長的話語煙消雲散,只剩下揪緊學長的衣袖哆嗦著高潮的力氣。
「嗯、嗯哈…哈啊…唔嗯…」用力的喘息著平覆高潮後的餘韻,思緒和理智全都被攪成一團,「嗯…唔…學長…」
配合著將被拉開的腿往兩側分開,學長趁我全身放鬆的時候將沾滿潤滑液的手伸到後方,先是在穴口附近按壓了一會兒,接著便擠進一根指頭,淺淺地戳刺起來,「嗯嗚…!」被侵入的感覺其實並沒有疼痛,只是些微的不適依舊讓我悶哼出聲。
在適應之後的第二根、第三根便能夠輕鬆的擠入被拓張開來的地方,在體內的深處,被撫過的腸壁敏感的不斷收縮著,「啊啊、嗚嗯…!學長…那裡、嗯哈…!不…不行…!」
「不是『不行』吧?」耳邊是學長的輕笑聲,被反覆戳刺的敏感觸逼的腸壁不斷收緊,一波波的快感不斷湧上,「嗯啊、啊啊…!哈啊、唔嗯…啊…!」幾乎將我滅頂的同時體內的異物突然全部抽離了出去,「嗯啊、哈啊…!嗯…咦…」巨大的空虛和難耐一口氣灌入體內,「還不能射。」隨著學長的話音剛落,隨即又有比手指更粗大的東西抵在穴口,還隱隱發燙。
「要進去了,褚。」學長彎下腰,落著幾點輕吻在我的唇上,彼此的舌尖交纏的那一刻,體內收緊的腸道被狠狠撞開來,直直地打在敏感處上,「嗚嗯…!唔嗚…!」快感重新捲高、滅頂,微微弓起的背和顫抖不已的身體都緊繃著像是不能再承受更多。
「嗚啊、哈啊…!學、長…!」喘息不已的開口,嘴角邊過多的唾液緩緩流下,被濕滑的舌在頸項邊輕咬著慢慢地往上舔舐,緊接著又是另一次的熱吻。
「不會這麼早結束,褚。」額前汗濕的髮被撥開,學長的聲音在耳邊無限迴盪,讓我忍不住大著膽子主動回了吻,「嗯唔…學長…」
今晚,春宵夜長。
在那之後,關於內褲的事情我才勉強從學長那邊套出一點蛛絲馬跡,原來是前陣子我家老爸好不容易拿到連休回家的時候提議全家外出旅遊個兩星期的那段期間,在學長的暴躁程度連加三成的情況下,夏碎學長很善良的替自家搭檔兼好友想了一個絕頂妙計減少相思愁,順便也拯救了無數的公共設施,好幾個地方的管理人還痛哭流涕的跟夏碎學長道謝,他們修繕的速度根本遠遠不及學長在任務期間不小心弄壞的強大破壞力。
那就是───內褲。
夏碎學長不但一臉認真嚴肅的跟學長說相傳只要把戀人的內褲壓在枕頭底下就能夠每天晚上都夢到對方,能力足夠的人更可以將夢境化為現實,在夢裡和對方夜夜春歡。
若是平常冷靜自恃的學長對於這種鬼話想必是連聽都不屑一聽,可惜俗話說的好戀愛中的人智商都會歸零,因此儘管聰明如學長,他還是照做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全家外出旅遊也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了,在這段期間我會沒有發現的原因是學長還特地用了個精緻的咒語將東西給屏障起來,不但看不到摸不到連躺在枕頭上都不會有任何異狀。
這次會發現完全是因為重建過後的房間連同原本的咒法都一併清楚的一乾二淨,才會好死不死的被我看到。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從頭到尾學長都撇著頭不正視我,不過就算看不到我也猜的到學長那微妙的表情。
聽完之後我很不給學長面子的在沙發上放聲大笑,後果當然是被惱羞成怒的學長狠狠揍了一頓。
現在想起來當初被學長很猴急的壓在床上,大約也是因為學長不想面對這個話題。
不過我心裡還是有點感動的,原來不是只有自己會在對方不在時感到孤單啊。
「學長,要不要我買一打新內褲給你放著?」
「閉嘴!」
***
好久不見啦啊啊啊啊啊啊XDDDDDD
其實阿甲在鮮鮮都有持續更新,只是真的一直忘記要來痞客邦同步XDDDDDD
導致這裡被我放置了很長一段時間真的太SORRY了> <!!!!!
謝謝還願意等待的朋友們囉QQQQQQQ
希望你們還喜歡這篇~XD
以上,謝謝鍵閱和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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